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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石麒没能再像以前犯那些小错时,找到合适的人来‘帮’他顶罪,在多条人证物证面前,他仅有认罪伏法这一条路。
事情告一段落,随着石麒入狱,先前关于药酒不详的传言不攻自破。
凭着早先在谢老太住院时积攒下的口碑,柳沄沄又在医院和几个供销社之间推荐了几天后,生产线再度恢复了起初热火朝天的景象。
见销量逐渐稳定,她也一心投入到了高考冲刺和采收草药之中。
有了穿书之前的文化积累,她这方面的压力倒不算太大,难题出在了草药那边。
山上有些时令的草药剩量不多,她必须尽快找出合适的替代品。
这也是她提早就有的计划,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能解一时之急,况且后山的这些草药的药效还算不上是上乘,想要长久地把药酒厂这条线做大,还得种植更多的草药。
至于利润,她不急这一时。如果厂子收益乐观,等到再过几年可以参股时,她前期所压的这些宝,届时就会变成收益的一部分。
唯一急迫的,是如何在高考之前想办法填上草药的空缺。
当下播种是来不及的,最现实的方法,就是去外地找寻已经可以采收的草药品类。
周六晚上从父母家回来后,她特意绕去客车站,记下了发车时刻表。
等到了胡同口已近八点,暮色暗沉,经过拐角处,她偶然听到有两人正在谈事。
“海...海哥,本来你今天刚回家,我不应该这么急的,但小...小文那边催得紧,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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