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假设,都是建立在她没能猜中那晚偷试卷的人之上。
可惜那晚云遮月,孟建兰做贼心虚,一门心思加快脚步,完全没注意到忙着救火的邻居们不慎洒在院子里的积水。
柳沄沄门前清晰的鞋印,就是她留下最好的证据。
千算万算,孟建兰现在只恨自己昏了头,早知道还得给陈伟引路,她当初一定不那么冲动!
“厂长,萍姐家和柳沄沄是同院,要不您让她...”
“我带她去,难道你来给全厂人做饭吗?”
陈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她,转身下了楼。
孟建兰哪敢再说半句反驳的话,带着对方一路回到了胡同,到了大杂院前,她刚想抬腿,却被拦道:“我不进去了,你去后院把她叫出来,我在胡同口等你们。”
要不是还得在厂里干二十多年,她一定把陈伟八辈祖宗当街问候一遍,可现在,她没得选。
这会儿胡同口没什么人,但陈伟还是躲在马路对面不起眼的树下,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人影儿,逐渐焦灼起来。
终于,当他揪完眼前几条垂柳上的嫩叶后,两人才姗姗来迟。
“小柳同志你好!我是...”
他把手在衣服上反复擦了半天,一想到人家年龄还小,又放下来,亲切地准备做个自我介绍。
怎知,刚开口就听到身后有些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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