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在信里怎么说的?口口声声说要把厂子救起来,现在呢?”
修养了几日的谢老太已全然恢复了精神,看到儿子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就心烦。
“妈,不是我不想救,但把白酒厂改成药酒厂,这怎么说都不可能,市里和省里都不会那么容易同意的!”
贾国昌颓然坐在床边,心里忍不住委屈,现在市面上鲜有药酒厂的存在,尤其是西河市所在的省,那是一家都没有。
柳沄沄提的想法更是冒险,她希望同时售卖服用和擦拭的两种药酒。
“大老爷们儿喝酒,不就是为了排忧解难吗?粮食的香味全被那苦兮兮的药味盖住了,谁还乐意去买?”
看母亲仍是不搭理自己,他好声好气地讲起来大道理,不料,又被怼了回来:
“你真是白吃了那么多粮食,就该都省下来给你妻女!脑袋上一根毛都不剩了,怎么脑筋就转不过来呢!”
谢老太闭上眼呼了几口气给自己解解压,又找回几分耐心。
“你也知道现在喝酒的大多数是男人,就不想着做出点改变?我住院这几天,连上这个病房在内,整整这一层,三四十个人都来和沄沄打听过这种药酒。昨天隔壁床那个刚出院的女同志,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沄沄的酒以后多泡了,她一定要买,病人哪还分男女老少?”
谢老太停了停,看儿子认真开始思考了,才又劝道:“国昌,想当个好领导得睁开眼睛往下看,才能知道群众究竟缺什么,现在既然知道白酒卖不过人家那个厂,还不如大胆一点,找领导去说说这个想法!”
母亲的话让贾国昌多少有些心动,吃老本当然稳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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