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剧烈起伏,两腿间一股咸涩暖流,酥麻得仿若出离身体。
“心肝儿,你这穴儿愈发紧了,还如处子一般,你还闹疼吗?往常那般能说,这会儿怎么连哼都不哼一声了?”
前头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这会儿就来跟她做。孔妙暗暗咒他去死,最好是得花柳病死,可偏偏这男人命硬的很,万花丛中过,就是不得病,还活得风流恣意。
这一通折腾,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男人在要攀上高峰时,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搂住了女人,在她体内爆发出来。然后身子一软,俯趴在女人的肩上。
微微喘息着,额角还有几滴薄汗:“你可真是……要了本王的命。”
孔妙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懒得搭理他,累的只想睡觉。迷迷糊糊间,很快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