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汉初便销声匿迹的墨家遗脉?”已明白大半的阿妱怒极反笑,“很好,若墨翟于天有灵,见其后嗣违抗王令,辱及在昔帝子,怕是要立时下来清理门户!”
“你……你……!”那人大叫,“你如何擅提宗祖名讳——”
“你甚么你!无耻之尤!”阿妱声音更大,“本王如何不能提!尔等宗祖纵有世德也早传没了!”
“砰”,侧方人体倒地的动静不小。
阵法并破。
从车窗探出头的广陵王,似觉此戏码不怎么到位,便对树底下直挺挺躺着的那位好心指点了一番,“先别急着闭眼,你是舍不得吐血么?啊对对对,就这表情……赶紧吐,吐完了记得再喊一声‘气煞我也’,最后随你晕。”
地上的人急气之下,翻着白眼,头往边上一栽,恰好撞到树身,又一声“砰”,这会儿是真晕过去了。
夜风里传来一声叹息,“王女宽宏,何必同一小辈锱铢相较?”
来人羽袍屝履,却面容高古。
阿妱接的很快,“钜子仁和,怎借他人之口处处诘难?”
“墨夷虽即失礼,尚有一言为真。”那老者也不辩解,“玉宸道君已不是周皇嫡传太子,而天子决云剑,向来只奉王储。”
玉宸,是左慈的封号。
阿妱呵了两下,知道这老家伙要开始扯白。
“王女身份显尊,命星早定紫垣,但这剑冢圣地,若非周皇贵裔,且恕老朽也不能为你开入冢之路。”
阿妱了然状,颔首,“说来说去就是不让进是罢。”
老者大方承认,“玉宸君道法通玄,只老朽一人,并不敢在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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