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妱脸上通红,欲言又止,一时点头又摇头。
左慈顿了顿,另一手绕过她的肩,缓缓揉着她的后颈,“有何顾虑?”
他向来知道该怎么拿捏她。
阿妱投降,连忙抓住他的手,期期艾艾,“我,我不想师尊和我……让师尊认为,这只是……修炼……”
是修炼的话,与任何人都可以罢?但却是这样亲密的事……如果不能和心爱的人一起……
她知道左慈对她是尤为珍视的,他为她做了太多,破例太多,牺牲太多……所以,她从不敢问他那句蠢话,他爱不爱她?因这话问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太蠢,他已倾尽全力爱她了,难道还不够么?
左慈似有所思,“若不是,你便喜欢?”
她的心怦怦跳着,“嗯……”
不知她是不是看错了,似有一瞬,他轻蹙眉端,然再下一刻,他的目光却已变得如柔波春水般的绵邈。
“那今次便不作修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