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被吻醒了,连心有些难过地蹙眉,睁开眼睛,发现竟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她整个人坐在路景秋腿上,枕在他臂弯里了。
她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
“醒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连心还浑沌着,继而马上想到路景秋还在输液,挣扎着起身。
“别。”他锢住她,“已经让护士帮忙把针拔了。”
连心有些尴尬,明明,是该她照顾他的,“你现在温度降下来了吗……”
“降下来了。”他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带着某种欲念,伸手钻进外套,慢慢在她身上游走,“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