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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心有些惊讶,她从未发现路景秋这一面,该庆幸吗?她本来就不喜欢和有这种习惯的人相处,现在,她终于摆脱了他。
路景秋上着楼梯,没一会儿,又停了停,他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布满灰尘的台阶上写写画画好几下,掐灭烟头,然后,又继续慢慢上楼。
连心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最终消失在她的视线。
连心上楼,看到某层楼梯上的烟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她蹲下,只看到平面上潦草几笔:
“让我们走,
就你我二人,
当夜色蔓延至天际,
像麻醉患者躺于手术台。”
有些抽象的外国诗歌,连心理解得不太透彻,但她直觉知道,这个意象可怖又突兀,为什么把夜色比作手术台上的患者?
如此无力,如此疲软,如此萎靡。
就如同刚才,在楼梯上跌宕缓慢步行的他。
这根本不像是他,连心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看对了人。
她凝神驻足,看了好一会儿才在朦胧的夜色中离开。
转眼,就到期末,学生们在这一场杀伐当中表现得异常认真。
为了犒劳大家最近的辛苦,学校打算在阶梯教室给全体高二年级放场电影。
大家按照文科和理科,分坐在不同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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