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泔水桶后爬,那人跟了上来。
灵鹫扶住他颤颤巍巍的破烂双手,满目震惊和心痛挥之不去。
看着眼前人的模样,灵鹫想起来他曾在何时何地见过他。
就在他的珠子还在人间做妓之时,此人,是他所教的雏妓。
人间一年又一年,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灵鹫变出了很多很多吃食,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请他吃,见他疯狂往嘴里扒拉着食物,坐在他身前,问他自珠碧死后,这些年南馆发生的事。
所幸,云霜的神智还清醒着。
他说,该死的萧启和姚天保死后,南馆被一个不知名权贵收走,若无其事地继续开着张,那一年又有很多新的雏儿被卖进来,他们像曾经的自己一样,被摧毁自尊,被迫臣服于棍棒鞭子之下,沦为他们赚钱的傀儡。没日没夜地用命和自尊为他们摇钱。
他不再年轻了,就被馆里赶了出来,他被逼无奈只能到处流浪。但范围也仅限花街之内。他哪里敢出去呢?外面那些干净的百姓若是见到他,一定会把他活活撕碎的。
他不想步珠碧的后尘。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甚么还要活着,也许,是不甘心。
不甘心这样的地方还能活着,不相信天底下真的就这样没有公理。即便艰难,他也想活着,如果能亲眼看见南馆倒塌,似乎也算是给自己这可笑的一生,一个交代。
灵鹫沉默无言许久,坚定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既然这么不甘心,为何不一把火烧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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