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签了死契的,也不是您拿赎金,就能赎出去的。赵老板也是生意人,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想必也毋须我多说……”
赵景行咬牙:“你,究竟想怎样?”
姚鸨头道:“办法嘛,也很简单,一,赵老板找到当年签订的死契书,并交赎金黄金一万两。锦画就此便与南馆再无瓜葛。不过锦画当年被转卖了三四手才来到我这南馆,您想要找回,怕是大海捞针哪。”
“二呢。”
“这第二嘛,便是等到锦画二十八岁,皮肉老了骨头硬了,赚不了钱,南馆自然不再留他。到时赵老板再来接他,分文不用,划算得很。”
赵景行一刻也不想让心尖人在这种鬼地方受那屈辱折磨,恨不能一把火将这里烧了。
可南馆的幕后人是当今权倾天下的诚王萧启,他不过区区一个商人,又岂能与之相抗。
莽撞行事只怕还不待救出他的曼儿,琉璃阁先毁在萧启的滔天权势之下。
到时人财两空,他又如何才能救出他的曼儿?
权衡利弊之下,赵景行便再有万般不甘,也只能按捺住愤恨的心,他从口中挤出告辞二字,便急冲冲地出了幽庭。
看着赵景行远去的背影,姚鸨头哼笑一声,将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妓子,只因他脊背微微抖了两下,便被他粗暴地拳脚相向。末了,站起身来掐住他的牙关,将蛰伏下去的东西塞进少年嘴里一径动作起来。
随后不顾少年如何挣扎惨呼,一股腥臭混合着酒味的污浊全数泄在了少年嘴里。
那浓密腥臭的毛堵住口鼻,少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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