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东西,锦画因他受了重伤,他倒好,转头便跑来自己这里。
呵,看来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珠碧笑着攀住赵景行的胳膊将人往里带:“爷~上回在松涛水榭就见您一表人才,奴心中实在是欢喜得紧,今夜居然有幸得到您的宠爱,珠碧心中真真是好欢喜。”
赵景行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抱歉,今夜前来其实不为寻欢,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哦?”
珠碧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上道:“爷不用说,奴知道,爷是想问锦画相公?”
赵景行惭愧地笑笑:“正是,在下好几次前来,门房都说他在养伤没法接客,我有些担心他。似乎上次自我走后,也许……他被罚了,我于心难安,所以……”
珠碧打断他的话:“爷真是大好人!珠碧接了这么些年的客,头一回碰上还有人能记挂我们这些玩物的,锦画的命可真好……不像珠碧,唉。”
“不,他不是玩物!他是我的……朋友。”
珠碧噗嗤一声笑出来:“爷在逗珠碧笑不是?”
赵景行不解,道:“为何这么说?”
“上回爷潇洒地甩袖就走,锦画相公当夜就被爹爹狠狠地修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当着大家的面结结实实挨了三百五十下的板子藤条,现在还下不了床呢~您说他是您的朋友,可叫珠碧如何相信呢?可不是打趣奴家么~”
赵景行大为震惊:“不可能,我甚么事也没做,他怎么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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