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闷的屋中,一个荣攀极乐,一个冷漠如冰,另一个,
如坠地狱。
苍白的手终于松开了,乌黑发丝无力地垂下。
少年趴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我应该说过了,你要是吐出一滴,咱们便重来。”白手抬起了少年的下巴,波澜不惊的目光怜悯似的落在少年的脸上,淡淡道。
两根手指拭去少年嘴角残余的液体,后探开他的齿列伸进嘴里翻搅着他的舌头,直到被唾液都包围了,才施施然抽出手来,引起一阵战栗。
“你就发发慈悲,放我走罢!”
男人们释放出的污秽沾染了少年满头满脸,浑身腥臭难闻,卑劣的男人们单发泄尚还不够,还要往他脸上身上尽数释放尿液取乐。
致使少年一身污秽淋漓,狼狈不堪,只能绝望地抓住面前白手的主人,卑微地讨饶。
“我放你走,谁又来放我走?”少年面前的人生得艳丽至极,他的眉眼都经过细细描画,眼尾一抹胭红,鸦黑的睫羽下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却深若寒潭。
苍白的手指略带嫌恶地划过他肮脏的脸:“我就是发了慈悲,才没把你直接交到爹爹那里去。”
“私逃南馆头等大的罪名,你知道去了那里,是个甚么下场?”
少年的眼里,唯剩下的一抹光,渐渐将熄。浑身脱力般,少年颓然地撑在地上,接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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