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她和季宴礼之间的关系。
说是朋友,他们却越了界。
说是恋人,他们又没有确立关系。
她从季宴礼最低谷时起陪在他身边,直至今天。
他们的第一次是因为醉酒失误。为了撑持这段关系,她甚至说出了都是成年人,让他不要放在心上这种话。
当然,季宴礼没有理由不顺着她给的台阶下。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就这样,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且只限于性的关系。
是谁说男人就吃这一套来着——我不对你做任何要求,我只求你让我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