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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这张冷峻的脸其实笑起来是有酒窝的呢?温柔性感的浅浅长酒窝。
他终是去了书房。
拿起桌上的毛笔,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这是他的习惯,这么多年来,每当情绪浮躁,他都会用写字的方式来让自己冷静,写的很杂,从诗词到经文。
直至宣纸上出现“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沉初漾养的猫年年捣乱,打翻了砚台,用蘸了墨的小爪子碰了碰他的手臂。
这只白褐色的中华田园猫原是只流浪猫,被沉初漾收养,细致入微地照顾,如今白白净净,可爱漂亮极了。
他抱起年年,自言自语:“怎么你都知道亲近我,而她,却一副拒我千里之外的样子?”
年年瞪着双迷人的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很认真在听他说话。
“算了。”季宴礼将它放到地上,“去睡觉吧。”
拿起一旁的外套,他拨通好友程昱的电话,也不管现在是几点,说:“出来,老地方。”
季宴礼口中的“老地方”是他们常去的一个酒吧。
程昱到的时候,季宴礼在那光影交错间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眼角眉梢都沾染了醉意。当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给程昱听后,程昱问:“所以你现在怎么想的。”
季宴礼有那么几秒钟的恍神。
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换句话说,他不知道她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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