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此刻裸身敞开穴对着他,竟能不急色。
明明他双腿间已经鼓作一团了。
心中百转千回之后,化作一声冷哼,锦屏斜睨道:“是你言而无信在先。”
“我言而无信?”元臻失笑:“那是谁给你拔出来的?”
“你真讨厌,谁说这个!”锦屏扯过被子蒙住半张脸,娇嗔道,“你总说中了药什么都不记得,我哪知真假。就算不记得如何要的我,临走前答应的事竟也给忘了么?”
元臻恍然,目光落在那根玉势上,心虚得厉害。然而他也不扭捏,向锦屏道歉:“大哥的丧仪刚忙完,我不是要诓骗你。中了药是真的,但我不该毁你清白。”
说着,他将自己随身佩着的匕首扔到她手边,表情凝重不像作假:“我们北地男女不设大防,娶妻也并不会将女子贞洁视为头等大事,但我知道吴国女子在乎,所以,公主若是气不过,元臻愿意以性命抵偿。”
听完后,锦屏默默地支起身,只见她从枕下抽出一件衣裳,递给元臻。
素白的里衫,是女子贴身衣物,元臻哪里敢接,直勾勾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锦屏眼都不眨地颠倒黑白:“今日魏王传召我去,要我交出平城布防图,可太子已经薨逝,这桩婚约又当如何他却不告诉我,我怕给了他,会出事。”
元臻摇头:“我父王不会动你。”
“我担心的不是自己的性命。”锦屏将衣衫展开,“我父王怕有细作会窃走,将这布防图绘制在了衣衫上,我日日贴身穿着,谁知那晚上……”
她越说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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