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定的情绪安抚作用,租客们渐渐平息下来,没有再继续闹。
离开现场后,梁渠亮明冠园街道法律顾问的身份,进而向城管了解到,那些租客都不是崇城本地人,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贫穷。
他们有的是工地工人,有的是餐厅洗碗工,有的刚遭公司裁员,还有的创业屡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租在这里的。
唐秋水在一旁默默听着。
城管下班,梁渠没有立刻走,他和唐秋水一起在附近吃了晚饭。
唐秋水总共也没吃几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吃完梁渠说:“我该回去了。”
唐秋水“嗯”了声。
梁渠话还没完,笑着看向她:“你陪我去地铁站。”
唐秋水顿了一下,点头。
地铁站并不远,但是路不好找。几个月前才养护好的路面最近又开始维修,随处可见的不平整,像一道道新添的伤疤。
弯弯绕绕地拐了两三次,很快走到一片宽敞的空地。周围种了很多树,因时值深秋,枝丫上已经找不到几片绿色的叶子了。不远处停着一辆献血车,车子前面,就是地铁口了。
分别之际,唐秋水终于把想了一路的话问出口:“梁渠,我下午是不是……不该给居委打电话?”
梁渠猜到她在想什么,希望她主动说出来,所以才要她陪他走一路。他刻意放低的声音有种很强的容纳感:“是害怕,还是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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