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个“嗯”字半天,梁渠咣一下把手机翻了个面,眼不见为净。
唐秋水今晚的确有约。
时简约的她,约她去网红街红石路上的一家酒吧蹦迪。庆祝她终于从公司辞职,以后再也不用对着几百份报表唉声叹气,浪费青春了。她要安心准备考公,考进崇城一中院做法官。
大约七点,唐秋水和时简在酒吧外面碰头。
推门进去,里面灯光灰蓝,乐声雷动,舞池里聚着一群年轻男女在摇摆身姿。
时简瞬间情绪高涨,拉着唐秋水在人群中开路,先去吧台要了两杯酒。还没喝几口,她就似一只轻盈的鱼一般梭进了舞池,在幽昧的灯光里尽情泅游,如入无人之境。
唐秋水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一会,时简便拨开众人钻出来,把唐秋水也拉了过去,邀她共舞。
被现场气氛感染,唐秋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开始躁动起来。她像一颗越来越饱涨的水气球,以往不曾发掘的好动因子就快要从体内迸裂而出了。
没蹦几分钟,唐秋水的嗓子就喊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