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多一点耐心,多一点引导,时间到了它自然会开窍。
某一天,梁渠下班回来后,棒棒突然跑到他脚边无比清脆地“汪”了一下。听到那一声和别的小狗并无差别的轻吠,当时疲惫了一整天的梁渠感动得快落泪,蹲下来揉着它的脑袋说了很多遍“棒棒好棒”。
对棒棒都能如此,为什么那天在办公室会对唐秋水会发那么大的火呢?
想到这,梁渠半蹲下来拍了拍棒棒的脑袋。棒棒马上立起两只后腿,跳上来亲昵地蹭他。
看着它那双又黑又亮、毫无尘杂的眼睛,梁渠心一动,不由低声问了句:“我是不是对她太凶了?”
“我应该好好和她说才是。”其实那天唐秋水走出他办公室没多久,梁渠就冷静下来了。后来他深刻反省了一番,又忍不住替自己申辩,“她是第一次做实习律师,那我不也是头一回带实习律师吗。”
“平时不声不响地什么也不说,就知道坐在工位上埋头敲字,那我怎么知道她都在想什么。把她的名字加在委托书上,我以为这么做她会开心,结果她给我整这一出……”
复盘的时候总是清醒的,可争吵当时很难控制情绪,急了就会说重话。
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路数一致,都挺倔,谁也不愿意先低头,各自行使着手上的先履行抗辩权——
你不说,我也不说,我要你先说。
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先找她说?”梁渠不太确定地看着棒棒。
棒棒貌似真的能听到他心里的想法,汪汪叫了两声。
梁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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