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话,他来真的。答辩状不让她写,检索不要她做,证据不劳她准备,甚至收发快递这种杂活都轮不到她。
不仅梁渠不找她,滕怡静也再也没有给她发过消息,原被告双方都不需要一个立场左右摇摆的人。
唐秋水就这么被晾在了工位上,像是被放了个长假。可她丝毫没有度假的惬意感,没事可做的滋味并不好受。
无人理睬的时间度日如年。那本沉下去的利冲认定和处理规则被唐秋水重新捞了上来,明明其间的法条她已经倒背如流,可乍一看却又如此陌生。
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变,又仿佛一切都停在原点。双江路上的施工队依旧猖狂,小区群里依旧有人在骂,晚上依旧睡不着。
唐秋水盘腿坐在床上,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先打开“法盲俏佳人”的群聊看了下。今天时简和江荔枝大概都很忙,基本没说几句话,消息还停在时简上午发的那张自制橙c美式图片上。
唐秋水很快退出去,打开了微博,点开一个互关好友的私信界面。
阿阿阿阿水:旦旦,睡了吗?
她试探着给对方发了一条消息,没几分钟就收到了回复。
但书:没有,在校稿,你怎么还不睡?
唐秋水回:失眠。
那边静了一会,像是特地停了手上的工作,匀出时间来倾听她的心事: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简单的问句让唐秋水的鼻头有些发胀。在对面一阵耐心的等待里,她终于肯对自己坦诚:我做了一件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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