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捕捉到关键的几个字眼,唐秋水瞳孔地震。他说的这个居民该不会是滕怡静吧?
刚想继续问,忽被梁渠插进来的一句求助给打断:“哎这周五开庭的那张传票放哪了你知道吗?”
“……”唐秋水顿感语塞加心梗。
真不知道这随手乱放东西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上周拿给他的时候,满不在乎地丢在一边,现在要用了知道急了。
唐秋水指了指旁边的透明书柜:“看看在不在档案袋里呢?”
梁渠站直,看到身后的柜子里稳稳竖立着好几排的档案袋。每一个袋子的侧面都贴着一个白色标签,上面写着当事人、案由以及结案与否,跟索引目录般一目了然,方便查找。
这些都是唐秋水整理的。要是没有她,他这估计早已成了垃圾场。
经她一提醒,梁渠瞬间恢复了记忆,摸了摸后颈自言自语:“好像是在档案袋里……”
唐秋水就看着他微笑,不说话。
梁渠咳了声,假意清嗓,实则遮窘,光速切回正题:“不光闹,还写了份书面申请,要求街道公开社区办公室盖章的文件。”
到这唐秋水已经可以断定,他说的就是滕怡静。
刚刚滕怡静在微信里给她发来了两张图片,一张是要求街道公开谅解协议的申请书,另一张是街道出具的答复函。
滕怡静和梁渠,仿佛两个说书人,一前一后地跑来对她讲同一个故事。因为立场不一样,听起来像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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