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绽开笑容,也用崇城话喊他:“刘叔叔,又去活动室打麻将啊?”
老头乐呵呵地应了声,快步走上来。看到唐秋水身边还站了个人,之前没在小区见过,礼貌问了句:“这位是?”
唐秋水不假思索:“我师父。”
老头瞅梁渠一眼:“也是律师?”
唐秋水笑:“嗯。”
唐秋水和这老头的年龄差了不止两轮,却聊得有来有回的。倒是梁渠,像个透明的局外人,一句话插不上。
最后是老头先他们走了,说牌友还在等着他,唐秋水挥手和他道别。
再转过头来,恰撞上梁渠倾落而下的,满是研判的目光:“你什么时候成律师了,我怎么不知道?”
在二人刚刚的对话中,这个刘老头很显然把唐秋水当成了一个律师。但其实唐秋水现在还在实习期,实习律师对外是不能以律师名义办案的,这是律协的明文规定,有违必究。
“不是——”唐秋水有些着急地摆手澄清,“我跟他们说过我是实习律师,可是他们直接把实习两个字过滤掉了,非要叫我律师,我也没办法。”
说罢还顺?s?便替刘老头解释了一下,“他们年纪大,不怎么懂这些的。和他们说话,怎么通俗怎么来。”
怎么通俗怎么来……所以她才和那刘老头介绍,他是他师父?
这个梁渠从未听唐秋水喊过的称呼。
在十年前,梁渠做实习律师的时候,他都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带教律师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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