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想我与他和好,我想哄她高兴, 与闻人?惊阙商量好了,是在假装和好做样子。”
“晚上回了房间,老夫人?又看不见, 还用做样子?”
宋寡妇的调笑让江颂月想起傍晚时在闺房中的嬉闹,她那件被撕烂的衣裙还乱糟糟地卷在衣橱里呢。
“你别?胡说。”江颂月面?红耳赤地反驳, 停了下,又道,“什么晚上不晚上的,我俩是成了亲的,怎么样都行!”
宋寡妇轻描淡道:“哦。”
江颂月做好了她要提休书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辩驳的言论,却只值得了不轻不重?的一个“哦”字。
显然,宋寡妇根本不信她的解释。
江颂月喉口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现?在她知道了,比吵架后和好更掉面?子的,是拉不下脸和好,用祖母做借口,结果?被人?看穿。
闷了会儿,偏头看见宋寡妇似笑非笑的神情,江颂月脸一红,寻了个借口,急匆匆逃了出来。
回到院子里,听侍婢说闻人?惊阙已经去洗漱了,江颂月抹不开脸,还没迈进屋里,就先将里里外外的侍婢全部遣退出去。
等她也磨磨蹭蹭洗漱好,进屋一瞧,闻人?惊阙寝衣半拢,靠坐在床头,看见她就挑动眉梢,接着?拍了拍身边的床榻,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写休书、口口声?声?说恩断义绝,闹得人?尽皆知的是江颂月,回心转意任人?上榻的也是她,江颂月觉得好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