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动,江颂月低头,惊愕问:“房门怎么锁上?了?”
“奇怪,姑爷不是在房里吗?”青桃与她一样糊涂,“房里刚才还有声音呢。”
“长琴呢?今晚是她守着的……”
正?说着,房间里再次传来瓷器碎裂声和沉闷低咳。
江颂月听出是闻人惊阙的声音,惊觉有异,慌忙呼喊:“玉镜?你在里面吗?你怎么了?”
“在……”闻人惊阙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出了些意外,月萝,你先别进来……”
声音沉闷,带着些许苦涩与难堪。
这语气让江颂月回忆起最初流落山野,闻人惊阙首次承认眼睛看不清,在她面前示弱的情形。
但这次远比那回更加苦闷,像是遭遇了什么无法面对的重?大打击。
江颂月心急地拍门,“到底怎么了?谁锁的房门?玉镜,你说话?!”
房中没了声音。
“闻人惊阙!”
初见?袁书屏腹中胎儿发?作?,江颂月手?足无措,迷迷糊糊陪着进了产房。一陪就?是几个时辰,江颂月的耳朵里充斥着痛楚的呼喊与婴孩的尖锐哭声,脑子仿佛都被汗水浸湿,反应迟钝。
回来的路上?被寒气围绕着,好?不容易清醒几分,发?现?闻人惊阙这边出了意外,才冷静下来的江颂月,急得额头再次冒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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