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听见了与凄冷风声共奏的笛声,越听越觉得笛声中混有深秋特有的浓厚的孤寂感。
她快速洗漱好回屋, 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支鹰骨笛从闻人?惊阙手中夺走。
“大晚上的,别人?都歇息了, 不许瞎吹。”
闻人?惊阙偏过脸问:“不好听吗?”
他才洗漱后不久,额发微湿, 衬得双目如星, 摄人?心魄, 江颂月差点被勾进去?了,及时回神,道:“好听是好听, 就是听得人?心里难受。”
这阴雨连绵的天配上厚重悠远的笛声,让江颂月想起了早逝的祖父与独收空荡府邸的祖母, 心里有点难过,再联想下要面对的危机, 情?绪更加的低落。
“那我换个曲调,好不好?”
“不,该睡觉了。”江颂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要将那支鹰骨笛放远些?,不经?意地翻看了下, 惊奇道,“这不是我的笛子吗?你从府里拿来?的?”
就是她的,江家侍女说她曾经?把玩过,嫌声音难听就扔到一边去?了。
闻人?惊阙检查过,不是笛子的问题,或许是因为江颂月不会,才觉得它声音难听。
他喜欢江颂月用过的东西,就顺手带了回来?。
晚间无事,未免江颂月继续翻看她那本小人?书,闻人?惊阙原想手把手教?江颂月吹笛子,培养下感情?——至少这样?他能参与进去?,而不是一个人?备受煎熬地装睡——那句“我教?你”,还没机会说出,就被江颂月扼杀在摇篮中。
“嗯。”闻人?惊阙轻飘飘回答,“夫妻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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