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见的本是一大家子,到了他口中?,除了要敬茶的辅国公与大老爷,其余人竟都不算什么了。
江颂月自?忖出?身比不得这些人,尤其是那些出?身高门的女眷,怕被?为?难,想多问些,被?他这一说,不知道该往哪里问了。
闻人惊阙又捏捏她的手心?,道:“上面没有婆母与祖母,没有需要你伏低做小去侍奉的人,你只管照看好我?就成。”
没有婆母带着认人,夫君又是个瞎的,江颂月寸步不离地照顾,完全说得过去。
她答应着,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谈婚事时闻人惊阙说过的府中?阴私,便把这事问了出?来。
闻人惊阙脚步一顿,停下步子,面朝她道:“我?失明之后,明面上无人为?难,可暗地里遭了些漠视与怠慢……有人想踩着我?立威呢,等会儿你可得帮我?撑住场面。”
这也没说清楚是什么阴私啊。
但他都这样说了,江颂月定?是要答应的,礼尚往来,她也提要求,“过几日去我?家,你也得在祖母跟前给我?留面子。”
“那是自?然。”
正说着,听见有人清声喊道:“玉镜!”
国公府广阔,两人从凝光院出?来,过了两个园子两个阁楼,这会儿正在湖边走着。
江颂月听见声音转头,隔着假山与翠竹,模糊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没瞧清他是冲着哪个方向喊的。
她看向闻人惊阙,低声问:“玉镜是谁?哪个族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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