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也在骂娘,他这么一个大活人摆在这里,老嬷嬷居然只想着那么点吃的!
身体内的燥热又不断折磨着他,他甚至都不敢多动,一旦动起来,就会引得断手断脚处的剧烈疼痛。
疼痛与焦躁交织在一起,哪怕咬得满嘴都是血,依旧无法排解半分。
他心里无数次升起要自我了断的念头,如果他可以起身、可以开口,他现在都恨不得跪在王嬷嬷面前,求她帮帮忙。
常庆侯觉得这是自己漫长前半生里,最痛苦的一天。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次日一早,他睁开眼睛没多久,也没有人服侍他洗漱,压根不管他浑身被汗打湿过的脏臭,王嬷嬷直接将一碗糙米粥,硬生生塞进他嘴巴里。
侯府锦绣富贵之家,就连下人原本都不会食用这样的糙米,也难为王嬷嬷从犄角旮旯里找出这东西来。
常庆侯自出生就是侯府未来继承人,何曾吃过这样的东西,只觉得嗓子眼都被划拉得生疼。
但也没人管他的感受,甚至也没人在乎他的颜面。
上午过半时,楚玉来了,常庆侯一看到她就开始挣扎,张开嘴巴疯狂地想要说些什么。
楚玉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声说道:“我的好夫君,昨日过得可好?”
常庆侯心里在骂娘,只苦于口不能言。
楚玉继续说道:“你虽对我不仁,但我也不能对你不义,你这一身伤,我看着只觉得心疼,特意为你请了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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