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 父亲。”
“一定要跟了太子?”郑时言又问郑淮之,“这?不是儿戏, 选定哪个皇子,日后?你的前?程便死死跟着他了。”
“一定要跟着太子。”郑淮之同样认真?回。
见爷爷眉头微蹙,郑淮之又道:“忠君, 是爷爷说的。当今太子是陛下承认的储君,不忠于太子,何谈忠君?”
郑时言没想到这?小子能这?么快就找到反击的话, 他笑着点了点头, “记住, 你虽走的只是自己?的路,但整个郑氏都和你在一脉之上。”没有?哪个权贵出?身的子弟出?入朝堂时知道收敛,他们自幼被众星捧月惯了, 可朝中没人会捧着他们。
“孙儿知道了。”郑淮之应下。
方才这?话是郑时言刻意告诉郑淮之的,恰逢意气风发的年纪, 做出?什么事都不让人意外。
郑时言想了想,又道:“在府上安分些, 过几日我再来。”
“是。”
郑淮之望着爷爷的背影,想到了不久前?在西二街的酒肆中听到的话。醉醺醺的人们奇怪于当今陛下为?何会留着这?么些老臣,当时郑淮之也有?些奇怪,直到瞧着爷爷挺拔的背影,整个朝中似乎没有?几个佝偻着的老臣。
不得志的年轻人在酒肆中整日买醉,直到头脑发昏,随便一个地方便能睡去。而年迈的老者们却似乎日日都在书房,一杯杯茶水入口,昏黄的烛火照着一个个难眠的人。
直到那个背影消失在郑淮之的目光里?,他鼻尖发酸,恍若大梦初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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