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吧。”崔远又道。起初他也是怀疑过的,但当时柳安是自己身边的人,只要他听话,崔远自然不会找他身上的问?题。
关键是,他现在?不听话了。
李侍郎恍然大悟,“下臣明白了。”
……
若非要说柳相的来历,整个长安已?经没人知道了。
那是崔远为左相的第五个年头?了,朝中的人不挺给他使绊子,崔远不知道是谁的人,但肯定不止卢征的人。那日他险些被?陛下怪罪,便?寻了个由头?要去赈水灾。水灾紧急,如此?崔远才被?放了一马。
只是他虽能?文书上奏,却从未亲身去过这?种流民之所,郁闷之际,他走进了一家酒馆。西二街多的是不得志的年轻人,不知道抱着什么念头?,或许是想从这?里捡走一个有用的。
进酒馆的那一刻他便?自嘲般笑了笑,这?里的人醉醺醺的怎么可能?有他想要的人,况且,他是最瞧不上这?些人的了。
即便?如此?想,终究是来了,他还是去坐了坐。
酒气熏满他的周身,崔远想吐,便?匆匆从二楼下来。就在?此?时看见一群人围着,从二楼能?看见中间有个年轻的男子站在?桌子上。
少?年郎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黄河水灾从他口中说出,像是一条小河一样不堪。崔远心中嗤笑,这?种人怎么会知道黄河水灾有多难治。
想完,他便?从这?里离开了。
到?达赈灾之地时,崔远还没想清楚,那日究竟为何又转身回去,抓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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