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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朝她浅浅笑了下,“不客气。”
抓了药,甘绵绵和小舟就先走了,医馆又安静下来。
何信捧着书坐到白苏跟前,“小师姐,哪里有写季经?我在书里没瞧见。”
白苏回了他:“《脉经》卷九,蓄烦满血,月禀一经,三月一来,阴盛则泻,名曰居经。”1
“我看看。”何信将自己还没开始看的《脉经》拿了出来,翻到卷九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白苏念的这一段,“小师姐,这里写着是病,但小师姐你为什么说不能治?”
“的确,以前先人们认为居经是肾气不足、虚寒等原因造成的,但后来越来越多中医认为禀赋不齐不算是病。”白苏将自己脉案递给何信看:“她的脉象显示五脏六腑虽有些虚,但运行正常,身无寒凝,所以我认为小舟的不算病。”
“这样啊。”何信挠了挠头,“这也太奇怪了,差别怎么这么大?”
“人不一样。”白苏将脉案阖上,“书上的也并非完全正确,要根据实际来判定,依照我的经验,她的月经非常规律,没有不舒服也不影响生活,所以我才认为不用治。”
“小师姐,你说得对。”何信听着也觉得有道理。
白苏笑了笑,“你以后帮人看多了也会有这些经验之谈的。”
“那得等多久啊。”何信的素问才勉强背完,还没有摸透呢。
“加油吧。”白苏刚说完这话,就听到街道入口方向传来嘈杂声,她刚探头想看看,远远地就看到有人朝医馆跑来,“小白医生,快点,早餐店老板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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