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缓声道:“将军,这样没关系么?”
“有什么关系?”腾骁抬眼看她,“既然不是小孩子了,下了决定那就去吧,不然呢,把他扣在后面一辈子护着他?那我干脆给他挂腰带上走到哪带到哪算了。”
“可您之前还忧心他态度不对,唯恐他步上一些同袍的后尘,不是么?”
是忧心的。但……腾骁想到前些日子那份事无巨细的作战书,与后脚递交上来的力透纸背的请战书,又想到太卜司的太卜言之凿凿称“变数已至”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