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白切黑。”
白珩端着那瓶差点扣到景元头上的热浮羊奶,单手敲了敲脑袋,露出不二家经典表情:“诶嘿!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丹枫冷嗤:“不用管他,自作孽者不可活。”
白珩意味深长的笑笑:“那你还在他们回去前给人治好了脸……”
丹枫移开视线,掩饰般地喝着水。
毕竟之后……他也不是什么恶人嘛。
“所以我说不要作死啊……”景元把他拖回房间,苦哈哈的叹气,往他嘴里塞冰块,“你到底是多想英年早逝?”
木渊:“你不懂,景元。如果我不是这样的我,你能想象到这世界会变得如何苦逼么?不,你不能,你无法想象那只小龙人苦大仇深一意孤行的样子,就像我无法想象搞事多年的我惨遭滑铁卢,还是一滑再滑——但这一切都发生了,就像那该死的魔芋爽,即使许久不再发作,它也仍在那里,蛰伏着,痛苦着,诉说着我的失败——这太失败了,乐子人竟成乐子,我甚至没脸再去见阿哈,那家伙会嘲笑我的,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