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担心你?”
想到那只扑到他们面前狼哭鬼嚎求他们救他的岁阳,镜流揉揉额头,发出一声冷笑。
白珩默默收回在猛踩油门前试探的脚,还好没真踩,不然以她飚星槎的速度,刚才抖那一下手,够她拿下含金量极高的四杀了。
木渊在关爱的眼神下默了默,讪讪道:“用词是有些错误哈……”
“不,用词很好,下次别用了。”景元怜爱地撸了把他的毛。
五分钟后。
木渊:“……”
怎么回事,这时候不应该会审么?把一个附身的岁阳困在身体中哭爹喊娘,还能够轻松虐杀掉,这不是很可疑么?倒是审问他啊!
啊,虽然他最多只能接受挠痒痒这种程度的刑讯……但倒是审问啊!
都说暴风雨前最宁静,现下小分队如此冷静,从语气到氛围都是准备一笔带过的意思,木渊这个搞事分子反而方了起来。
屁股下的柔软座椅一瞬间失去了舒适性,木渊如坐针毡,站立不安……
镜流从后视镜投射过来犀利的眼神:“再乱动给我滚下去。”
木渊的屁股立马和坐垫产生牢不可破的联系,如同粘了世上最牢固的胶水,连漂移甩尾都不能让他们分离一毫米,坚如磐石。
直到嘴里塞进了米饭,木渊还是一副茫然状态:哎?真的就这么过去了?这么好说话的么?不会是搞积攒制度,打算秋后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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