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屁!”景元骂他一句,拿毛巾粗暴的给他搓了脸,又把人拎起来套睡衣,“赶紧睡你的吧!”
神经,谁要跟醉鬼那个啊!
木渊:“你是不是不行?”
他踉跄着爬起来,努力扭了个写作“风情万种”读作“大蛆蠕动”的姿势,一抬腿,要不是闪得快,寸劲儿能把景元下巴踹碎:“官人,人家都准备好了。”
景元额头青筋砰砰砰跳,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想拿锤子砸晕他:“你睡不睡?!”
木渊倔强的继续蠕动。
“不睡是吧?行。”景元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劳资蜀道山——!”
“晚安,汤姆布利伯。”木渊利落躺平,脑袋一歪,秒睡。
“……”
景元把被子盖好,他抱人的时候半边身子也湿透了,拎着睡衣去洗漱,最后看看下面,又看看随手丢在洗漱台的管状物,咬咬牙,凶狠地扯过它下面压着的说明书。
翌日清晨,木渊捂着钝痛的脑袋睁开眼,入眼就是景元那张晚娘脸。
木渊愣了下,低头看眼他脐下三寸:“你什么表情……不爽?”
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腿,惊喜道:“不痛哎!”
“爽你个头,痛你个头。”一晚上没睡着的景元咬牙切齿的说,“你当我禽兽么?对着个醉汉搞那个?”
木渊的惊喜顿时化成恨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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