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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盘算着心里磨的那把刀等之后逮到人是从脑袋切还是从屁股切的木渊听了白珩的话,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什么?x受伤了么?”
此时什么鹅卵石大钻石的都被木渊一脚踢到爪洼国,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他这一世第一个孩子……呸,第一只诞生他手的机巧现状如何上。
听到造物出问题后就抛下所有无关要事——典型的工匠作风。
白珩将休眠状态的机巧鹰隼取出来:“帮忙修理的人说大概是飞得太快撞了个狠的,直接把什么地方撞短路了。”
真好像儿子被拉去做了场手术一样,木渊紧张兮兮的把鹰隼捧过来,招呼也顾不上打,匆忙用肩膀顶开门进了他爹年轻时就在家里拓展出来的工作间。
白珩眨了眨眼,笑着扭回头去继续和镜流有说有笑:“现在的小孩子可真是不得了呢,帮忙修理x的还是个短生种哦,很厉害的。性格还特别腼腆……”
她左右看看,没关好门的厨房里还能听见景元在单方面和丹枫吵嘴,她小声说:“和景元木渊完全是两个极端哎——”
镜流愣了下,不消片刻,唇角勾出一抹笑,却不是她惯常对猫崽子露出的那种冷笑,像是晨光微熹下的初雪消融,带着点与生俱来的凉意,却又轻易柔和了面容。
“没关系。”镜流也小声回,“他们也很好了。”
要是木渊知道镜流对他是这种评价,他大概会得意忘形到飘飘欲仙。
错过了镜流百年难得一遇夸奖他的时刻,木渊端坐在工作台前,家中的工作间空间不如工造司的宽敞,也没有熔炉可用,不过各类必要的材料都是齐备的,一眼就能收入眼底的空间并不像工造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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