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木渊拖长声音,“但是我在洗澡哎,这不太好吧?”
“啊~”团雀拖长声音,“您要抛弃我么?我真是太可怜了……嘤!嘤!嘤!”
每一声嘤都掷地有声,如同胸口碎大石时砸下的雷神之锤,最可怕的是,锤子砸下来的同时,胸口的大石被人抽走了。
景元一个用雷的被一只机巧鸟雷得体无完肤:“你给我闭嘴——”
木渊很有先见之明的反锁了门,景元有心破门而入可惜手头实在没趁手武器,只能趴在门上送去地狱之声:“你是就打算活过洗澡这一会儿了是么?”
木渊洗头的动作一顿。
“你不是说要让我感受到世间的美好么?我现在多开心啊你感受不到吗?!”
几秒后,第二道阴恻恻的声音隔着休息室和浴室半点不隔音的门板再次被送入耳中:“最、后、通、牒,劳资数到三——”
木渊淋着热水,却一下子从头发丝凉到脚底板。
这个句式他和景元翻景元家后院围墙跑出去玩时听见过,还不止一次,通通来自景母之口。
每当这个句式出现后,用不了三秒钟,他和景元就能听到面对他们不苟言笑的景父迅速无比的滑跪,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啊……呸!现在不是玩梗的时候!
几次之后,这就被景元活学活用,成了他拎着东西把自己吊打的前奏曲……木渊当然知道竹马之间拿这句式当开战前奏很不对头,但景元当时还小他懂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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