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沉下眉眼的时候,平日那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气质就消散无踪,一张娃娃脸也因为专注变得没那么引人注目,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要不怎么说工作的人最帅了呢……虽然比他还是差了点吧。
左右无事,景元玩了会儿不倒翁就对其失去了兴趣,干脆拿出排雷的谨慎程度挪动凳子,一手撑脸看对方工作。
熔炉还在运作,木渊除了拿取工具外,几乎没有挪动过位置。
说实话,很枯燥。
和挥剑日课一样……不,比那个还要枯燥。
景元训练时还有其他弟兄在不远处一起受苦,被师父抓去单练也不是一个人,而这锻冶室中一看就平常无他人踏足,景元一时甚至有些想不通,木渊怎么能忍得住在这屋子里多说一坐就是四五天的?
时间缓缓流逝,里面不知何时响起了规律的敲打声,景元这几天连轴转,随着规律的叮当声,不知不觉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