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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垫着脚跟跳芭蕾一样,你告诉我那只够脚尖接触的地方是‘路’?!!”
他在侮辱“路”!
还有这茶具是从哪个角落掏出来的啊,里面真的干净么?总觉得在这种环境下会积一层什么乱七八糟的……
镜流已经开始思索起哲学来了。
她到底是来干嘛的?救木渊么?
这玩意儿就地打死才是造福全仙舟吧?!
“没别的事的话,我就走了。”镜流怕再多待哪怕十分钟她都要抽剑把木渊刨成木鱼花。
不等屋主人回答,她自顾自看向景元:“这三天不许惹事,要是地衡司再因为上次那种事来找我……”
未完的尾音中携带的危险讯息让景元浑身一震,挺胸抬头立正站直:“放心吧师父!”
镜流最后警告似的瞥了端着茶具的木渊一眼,离开了这里。
“镜流姐近期脾气好很多啊……”木渊踮着脚把方桌旁勉强归整出一片地方,变魔术一样从角落里掰出两把折叠椅。
“师父脾气本来也不算差啊。”不等木渊要拉他去看病,景元坐下来,幸灾乐祸道,“她只是从以前就明悟了对你不能惯着一点,能揍就揍而已。”
“……人话?”
杯中茶水清澈,可以看出这套茶具还真在这杂乱室内被保存的很好,但景元实在不爱喝这苦东西:“你这就没别的喝的吗?浮羊奶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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