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光却说:“宝儿初来乍到,我也不放心她一人进宫,可若是我陪同,皆是妇孺的宫宴,我又该如何自处?”
战启朗声说:“这还不简单,那就宴请百官,将此次宫宴弄得盛大些,就以衡光成婚为由头,正好越国的使者也没走,让他们瞧瞧我们对越国的态度,一举多得。”
素琴在一旁点头迎合,心说定要让赵宝儿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见衡光不说话,战启便逼他:“怎么?衡光是觉得我的做法不对吗?是觉得我的决策不如你?”
衡光连忙欠身,说:“不,陛下此举甚好。若是陛下在朝堂之上也能给出如此多智的决策,想必珠帘也不会出现。”
战启轻哼一声,似是不屑,说:“表现如何,重要吗?结果是对的,就可以了,你说对吗,衡光。”
衡光细细打量身穿玄衣的战启,与他身边明艳张扬的素琴相比,战启恰如暗中摩拳擦掌的幽狐,伺机而动。
“陛下所言极是。”衡光欠身抱手,“若无其他事,臣先退下了。”
“退下吧。”战启摆摆手,也没看衡光,而后端起茶碗继续喝茶。
衡光退下后,素琴娇嗔一句:“你怎么让他走了?我已有半年未见过他了...”
战启朝素琴招手,素琴便坐到战启的身上,妩媚的眸子眼波流转。
“他只不过是休沐三日,你怎么是如隔三秋?”战启说着,大手在素琴的身上游走。
素琴撇撇嘴,食指在战启的胸膛上打转,说:“我是他们的生母,前几日那个根本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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