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送花送礼,格外小心,与眼下的放肆行径全然迥异。
是她平素太过放任吗?竟敢和那书中的呆笨狐狸一般,贸然撩拨。
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这厢白浣月困惑沉思,那厢苻黎欲壑难填,既有允诺,便要得寸进尺,妄图索取更多,他需在分别之前留下些许深刻印记,以防被她弃之脑后。自打前次热毒事件以后,他就食髓知味,身体因而陷入某种长久饥渴,嘶嘶燃起干烟,盼望她能再度慈悲布施一轮触碰。
才堪想到那场荒唐,下体愈发亢奋,顶端铃口旋即溢出大股腺液,黏腻温热,悄无声息污湿了身下白裙。
做了坏事,难免心虚,苻黎小心翼翼觑着对方神色,见那白玉面上并无恼色,于是壮起胆子,主动抬高腰身,用腿根夹住她的左手,好让阴茎自下而上缓缓擦蹭掌心,竭力扩散触碰范围,唤起一二欢愉涟漪。
大约是他体温过高,顷刻间捂热了微凉指尖,只余柔和触感,细致裹覆私处,似一片流云,似一汪暖水,他沉溺其中,腰部耸动幅度加剧,肉茎反复顶撞掌心,在她手上恣意描绘勾勒,如同标记崭新领地,极尽狎亵。
正专心肏弄之际,岂料白浣月突兀撤回左手,情欲乍然终止,苻黎发出一声难耐轻嘤,却见对方偏了偏头,只留半面侧颜,依稀可见眉心紧锁,揉出一抹浅痕,似在隐忍。
“够了,”她稍稍缓和口气,“你该好好休息了。”
可惜苻黎淫心高炽,岂有随意消退道理,何况难得寻到亲近机会,在如愿以偿之前,决计不肯撒手。他死死盯住那瓣柔软唇叶,起身凑近她的面庞,道:“……我不想睡。”
显然,他把她的宽宥视作默许,气焰由此猖狂,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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