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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看着它们成熟。”她勉强保持表面的冷静,可微微震颤的躯体泄露所有胆气,“这个过程会很漫长,也许只要两叁月,也许不止,也许还要反复尝试数次——但我还是想要看着它们发芽、开花和结果。安德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阮秋秋闭紧双眼,抽丝剥茧般吐露心中期冀,躲在培育室的平静日子结束了,她终于做出了交代。
安德烈呆愣愣看着身边的女人,一言不发。他自然听懂了弦外之音,然而狂喜铺天盖地席卷吞噬,致使喉中无法形成一句完整音节,短促气声破碎如泡沫。
只一须臾,他蓦然起身,飞速凑近她的嘴唇。
“安德烈,安德烈。”阮秋秋连声唤着他的名字,朝后仰去,眼角浸着潮红,胸乳剧烈起伏,分明情动难抑,却在肢体空隙中躲避索求,“……你不能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去亲吻一个女生的。”
安德烈见状,停下动作,组织了好半天措辞,才顺着她的话题发出忱挚请求:“我可以亲你么?”
怀中那双浅色瞳眸里霎时微光闪动,又在顷刻之间黯然。
阮秋秋侧头,长睫在纤瘦鼻梁上投下一扇浅浅阴翳,掩去所有潋滟水色。她抚摸对方下颌,蜥人的炽热吐息盛满掌心,却无法握于手中。
她不愿将今天也变作激情产物,意乱情迷的欲念只会加剧畸形关系。
“你该说的不是这个。”她轻轻推开了蜥人的怀抱。
“我该说些什么才好?”安德烈不解她的谜题,手足无措地进行挽留,长尾卷上细细腰肢,他重新揽她入怀,抵着颈脖轻声呢喃,“教教我,教教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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