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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遏仰头一声闷哼,咬住了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周朗才出去,用打来的水给他清理。狼狈的刘遏倚在桌案旁边,手抓着系上了裤子。
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地发着疼。周朗又重新包扎了自己的伤口,深深地盯着他。
“殿下,好像喜欢卑职如此对待。”
刘遏盯着那桶水,没有说话。
“殿下自幼被人护着宠着,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吧。”周朗半跪在他面前,捧起亲吻他的手,被淡漠地甩开了。
“孤渴了。”
“年关将近,求殿下应允,准卑职回军营护卫,”周朗的嗓音很轻,“往年上元节时,卑职都在殿下左右。”
刘遏这才将目光看向他,“往年?也不过有几年是如此。”
“被调去行宫那些年,正月十五,卑职都会和人换了岗守来看殿下。”
上元节,点灯祈福,传情达意。
但他如何能随从一个侍卫的心意,刘遏一脚踢翻了桶里的水,看向周朗,“你去溪边打点能喝的来。”
他看着周朗起来,往外边走去。
过了会儿,骄傲如刘遏就掩了掩敞开的衣领,慢慢地起来,解开了外头系马的绳。
马蹄达达而去,等到周朗回来的时候,刘遏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没有提过让周朗回营的事情,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就走了,仿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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