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剐蹭得有些痒意,温热贴着又很舒服,贺子裕不知是这几日他习惯秦见祀如此对待了,还是早在很久之前,秦见祀就是在事后如此对他。
秦见祀又往下探了探,“难受吗?”
贺子裕皱起眉头,“有些。”
“等会儿就帮陛下清理。”
嗓音低沉沙哑着,在耳边低声耳语。那只手仍然是在他身上流连,贺子裕随着去了,身后人好长时间都一言不发,只是渐往下去,吻着他的背胛好像蜻蜓点水,对待像是如珍如宝。
像这种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倒腾一夜又在事后温存的事,贺子裕该是不接受的,可是偏偏他自己又好像吃这套。
脊背被吻得微微发颤着。
许久后,他转过身来,在朦胧床幔中静静看着秦见祀,如今他又清醒几分,已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来。
按秦见祀所言,他不只是刘遏,还是贺子裕,是他失去了与秦见祀相处的那段记忆,失去了在南武的这一年光景,才觉得自己只是刘遏。
那么此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都曾在这张床上纠缠,耳鬓厮磨,秦见祀又为何将他qj在这里,让他压低帝王的脊骨,难道在锁链上铭刻符文,真的能让他“病愈”吗?
还是说,从头开始就是秦见祀的阴谋诡计。
他真的想不起来了,又该如何去相信这位折辱他的人。
“我与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贺子裕忍不住问,“之前又该是什么样?”
亡国后多年的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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