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陛下是受臣亵玩。”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低低呼出一口气,如果一个人忘记所有,便将此前的感情都忘得干净,那他不知他与贺子裕之间的联系,究竟薄弱到何种地步。“即便如此,……那也是陛下甘心乐意,被臣凌辱。”
“绝不可能。”
“贺子裕!”
贺子裕抬起眼,像是从未被如此叫过,又觉得几分耳熟。秦见祀的手向下摩挲去,摩挲过那劲瘦的腰身,那屁股上,还留着秦见祀白日里打下的巴掌印,略微有些红肿地泛着指印。
他用指腹摩挲过,有些湿漉,看向贺子裕的眼神,晦涩难明。
“贺子裕,先来招惹本王的人,是你。”
他们四目相对,眼中倒印着跳动的烛火与彼此,手中的红烛淌下蜡泪,落在秦见祀指间,他似乎也不觉得疼,贺子裕淡淡看着,转过头去。
“这烛火,晃得朕眼疼,拿开。”
秦见祀像是笑了,仍然拿在手中。“只是眼疼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