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危了。
究其根本,勾结拒税的是左相党派之人,年初江南水患,吞没灾银的也是那帮人。
“当务之急,症结还是在财政。”贺子裕道。
“要改革。”
“可是你之前改向商人收重税,农民减税,左相一党就起来反对,如今闹得不上不下,反而难堪。”
“所以臣与陛下,本就是想法相同,殊途同归,”秦见祀淡淡道,“打压左相,结束党争,臣的改革之法才能落实。”
墨色滴在纸上,逐渐晕染开来。
他当日放纵那帮人吞没灾银,致使流民涌上京郊,就是想借此打压,只可惜被左相一招弃车保帅,再加上贺子裕的一句“朕不允”,到底也就折腾到了工部尚书。
贺子裕怔愣着,却是才想明白秦见祀深远所考量的一切。而他当真以为秦见祀对付左相只是为了个人的权势。
“陛下不必过于担心,一切有臣。”
“可你如今又有何法?”
秦见祀顿了顿,缓缓道:“臣心中有数。”
“不能动百姓的利益……”这是贺子裕所坚持的,他似想到什么抬起眼来,目光坚定,“秦见祀,那就牺牲朕的利益吧,用朕也是一样的,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臣不明白。”
“如今朕倾向于你,对左相大为不利。”贺子裕站起身来,忽然就明白过来秦见祀自出征回来后所盘算的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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