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最后最重要的一环,他怕一切变数太多,到底最后能否亲政,还要再布置周全一些。
几日后太傅的病情终于有所好转,贺子裕却忽然发令,拿郑庭芝打破心爱琉璃盏的由头贬谪了他,贬他做了江东的刺史,不日便离开京都。
这件事一出,左相一党便看起好戏来,而贺子裕几次出言警告左相让他收敛,这老匹夫都无动于衷。他与北秦国师走得越发亲近,看向贺子裕的眼神更是连往日的半分尊崇也没有了。
贺子裕每每对上这样的眼神,都很是不安。
直至一日午后,贺子裕看完前线奏报,说秦见祀忽而带着先锋军冒然入至戈壁深处,不见踪迹,传军报回来的人留守在边关,在苦等主将不归后将消息递回给了朝廷。
茫茫戈壁,黄沙埋了人也无处寻觅,贺子裕默默攥紧拳头。
“他不是向来稳重有度吗?为何这次如此冒失?”
“陛下,”王总管小声提醒道,“怕是您要封后之事……”
贺子裕瞳孔猛然一缩。
他虽知秦见祀会因此事而生气,但想着书信若被拦截更不好处理,等他回来才好解释,却没想到秦见祀会气到这个份上,全然忘了大局。
“……这不像他。”
“陛下,眼下该如何是好?”
贺子裕垂眸,仍旧有几分担忧,上回秦见祀去赈灾也是突然没了消息,再见之时就是在他生辰那日赶回。
这厮总惯用这样掩人耳目的法子,但不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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