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祀却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将每个痕迹都覆盖打上自己的烙印,牙印斑驳错乱地印在锁骨胸膛上,贺子裕沉沉呼吸着,最终扬起脖颈,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
“秦见祀…可,可以了……”
窗外下起六月的第一场雨来,刹那雨打芭蕉,噗噗打落叶尖垂下,滴落水珠来,渗入墙角缝隙里。
床幔中的身影绰约着,贺子裕难言这滋味,最终完全放纵秦见祀而来。
许久后,屏风外宫婢宦官搬来了浴桶,为陛下准备沐浴。
床榻上,贺子裕半蜷缩躺着,身上沾满了秦见祀留下的痕迹,脸上也是。他半责怪地瞥了眼秦见祀,命人都退了出去。
随即他伸手去,挂上秦见祀的脖颈,任人把自己抱起走向浴桶。
“陛下如今药性散了?”秦见祀颠了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