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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帘被人掀开,还没等他躲,秦见祀已经径自走了进来,瞧见他如此模样后眸光又深了几分。贺子裕垂下眸,抬手遮了遮。
“还未曾深入,陛下反倒羞窘,”秦见祀掰开他手,俯身揽住他腰,顺势吻上唇,“待陛下回宫之后,又该如何?”
赤裸胸膛摩挲着秦见祀衣料上的绣样,痒麻感让贺子裕呼吸一滞,唇瓣便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秦见祀的手掌带着薄茧,又漫不经心地摩挲向他的腰窝。
微妙麻意顺着尾椎攀爬而来,晃着身子一下下泛着激灵。
秦见祀眼中带了笑意。“陛下抖什么?”
“皇叔,莫要再弄了。”贺子裕闭紧眼,嗓音已经开始发喘,真不是他本心想要如此,但他为何会控制不住。“你……得陇望蜀。”
“臣一贯如此,贪得无厌。”
贺子裕痛苦地眯起眼,随即又被秦见祀扑到床上,掌向下探去。
他不懂为什么秦见祀好像把他昨日的愤懑无奈当成一种被忽视冷待的吃醋感,堂堂摄政王为此还特地向他解释保证,他总有一种微妙感,好像秦见祀与他所想的是两桩事。
贺子裕发尾散开,眼尾逐渐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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