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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
“什么?”贺子裕惊讶地看着他。
秦见祀抬眸,“陛下自己脱,还是臣帮陛下脱?”
“……皇叔出去,御医会进来处理伤势的。”
秦见祀紧紧盯着他,眼睛微微眯起。
半饷后,帐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守门的暗卫大气也不敢出,默默让看守的人离帐子三尺远。而帐中,秦见祀桎梏着贺子裕的两手手腕,强硬地扒掉了他的裳裤。
大腿内侧,伤口有些严重的地方本来已经和布料粘在了一起,贺子裕因为这一下疼得面色发白,攥紧了指尖痛叫一声,随即咬紧了牙关。
秦见祀没有再硬拽了,拿来剪刀剪下伤口处的布料,随即一点点清洗取出异物,动作比御医还要熟练几分。“陛下的伤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不说?”
裳裤半褪到膝盖间,磨破的皮肤沾着半干涸的血迹,贺子裕沉沉呼吸着,“皇叔在军中的时候,比这还惨烈的伤都受过千百次吧,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
“陛下与臣不同。”
“如何不同?”
“臣受惯了这些,陛下不曾受过。”
“既然如此,皇叔当时为什么只是冷眼旁观呢?”贺子裕的目光平静地望着帐顶,“皇叔让朕受了许多不曾受过的事,想必多添一桩,也不介意。”
秦见祀处理伤口的手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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