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裕搜寻一通破碎的记忆,暗道完了,秦见祀虽然是先皇的结拜兄弟,但原来的小皇帝却很少这么叫他,大多是喊摄政王,或者直呼其名。
他试图挽救,而秦见祀却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少年人白皙的脸颊处已经多了两道红印,更添了几分凌虐意。
“很好,”秦见祀冷声道,“知道疼就对了,以后做事之前,也能过过脑子。”
“……皇叔说的是。”
秦见祀站了起来,距离一远,贺子裕就松了口气,也不知何时才能彻底适应新身体,完全摆脱这方面的等级压制,不然堂堂皇帝一看见王爷就抖,也太掉价了。
暗卫打包了桌案上的奏章,秦见祀就带着人往外走去。剩下周围哭得涕泗横流的宫女宦官们,赶紧围了过来看贺子裕的伤势。
一群人才鬼哭狼嚎开,走出殿门的秦见祀忽然又微微转过头,冷笑声。“管好你们的嘴巴。”
一下,哭声都没了。
“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啊!”王总管大喊起来,先前也是他说出弑君那番话,他擦掉面上的泪,坚定说,“陛下,您受苦了,老奴是一定要去找左相与上官大人的,摄政王他实在太过放肆无礼,竟然连君臣身份都不顾——”
贺子裕被扶着站起来,坐上龙椅。
“且慢,”他拦道,“我……朕溺水一场糊涂了,朕是做了什么,惹得摄政王如此大动肝火?”
“也没什么,”王总管低下头道,“右相告老还乡,您不过是想把郑翰林右迁为右相,好心与那摄政王商量罢了。”
贺子裕暗暗盘算,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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