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运六气之后,又给雷鸣摸了个脉,抬手按在了雷鸣胸口下面的一个位置,稍稍一用力,雷鸣就痛得‘啊’出了声。
许枝云皱眉,“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让左邻右舍听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她扭头一看,果然,就连之前一直都沉浸在玩具世界里的雷镇都被雷鸣的这一嗓子给吸引过来注意力了。
雷鸣痛得耳朵都感觉在抽抽,“你刚刚按哪儿了,我之前没感觉到有地方这么痛啊,被你一按,我感觉肋骨都像是断了几根。”
许枝云没搭理雷鸣的控诉,同雷鸣说,“针-刺放血主要解决的是拥堵的问题,你这不算拥堵,算是伤到了气血,属于虚的范畴,得好好补补。”
“我才不虚……”
山河大学机械系,卢忠山在分配给他的教师宿舍里休息了半天,眼角有些湿润。
从他被下放到甘州省已经过去了四年,他的研究也被迫中断了四年。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的研究就要这样石沉大海,还因为研究中断而沤过很长时间的气,怀疑过自己这样做是否值得……最终结果依旧是值得。
不管受再多的艰难坎坷,他都觉得值得。
因为对这片土地,这个国-家,爱的深沉。
卢中山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通过这么神奇的际遇,再回到大学课堂和实验室。
他在山河大学里走了一遍又一遍,在机械系的学院楼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那些已经挂牌的实验室,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先进仪器……摸着良心说,他眼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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